装是他存活的表现,如今面对方丈能暂时性的褪去裹挟着的压力,神情很是平静,问:“方丈可否算一卦?”
方丈早就预料到了此事,话音悠悠如同世外高人,“施主说无妨。”
为了不引起怀疑,淳于烁思忖不打算问感情事,只能把事情打在国事上。他既不能问大淳如何,也不能问明国如何,否则就会被视为他有异心。
淳于烁言简意赅问:“这年内国运如何?陛下能否不在皱眉?”
两句话都在表达一个意思,那便是关心嵇憬琛。如此一问,他倒是家中妻妾般,只求得丈夫不再为烦心琐事烦恼。
方丈掐指算了算,抬首观天窥探机密,恭恭敬敬地拜了一拜,道:“云遮阳,帝向模糊,乃况不晰。今年国运怕不会太如意,是为何事?老衲也不敢明说。施主只需记得一件事情,无论帝君在怎么……”
古庙骤然一阵喧嚣,淳于烁心不在焉地循声望去,不知何时天大的舞狮舞龙在庙里欢闹,铜锣鼓动,奏乐。他视线重归方丈身上,却发现耳朵像是出了问题,只能看见方丈一张一合的嘴巴,根本听不见声音。
乐响喜庆,铜锣震得他心脏都快跳出来了,咚咚咚咚,心怦怦跳。
直到后面,他听觉恢复,只听到后面四个字。
“……放过明国。”
淳于烁被这锣鼓声压迫得大气都不敢喘一下,微微皱眉,并不打算在询问一番,因为他在大老远看到了几名黑衣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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