嵇憬琛倓了倓,也没说信也不信。
殿内动静消停了一炷香时间,地上备好的水已经凉得骇人,帝妃二人没去理会水,微微的缠绵。
许是风寒未褪缘故,嵇憬琛耕耘的每一片地都像是酷暑暴热,狰狞的东西进进出出,冬日里流了满头是汗,表情为享受至极。
速度由慢转快,后入之时只见饱满头颅,他心里“啧”了声,双手抬起身下人的肩膀,让其挺直腰背,把人头转过来,舌头逐渐进攻。
如同猛虎般撞击淳于烁的每一寸肌肤,用力之大导致捏痕掐痕格外的赏心悦目。
顶到某一处的时候,里面的嫩肉将它咬的很紧,仿佛要吞噬藏着,越搅越是舒服,他禁不住发出喘实的声音。
“乐乐,乐乐,乐乐。”
他低喃着妃子的字,好似有某种情愫在发酵,力气渐浅渐深,不忘在床笫之欢说起了正事:“乐乐朕待你很温煦了,为何不想随朕下鸿洲?”
淳于烁心里发寒地笑着,却闭唇不语,心想嵇憬琛的和煦都是假的,要不是嵇憬琛,他早就与阚飞渊双宿双飞了。
扣心自问,嵇憬琛是一个喜怒无常、阴晴不定的人,还有打他。一点都没有阚飞渊半点好,他实在是讨厌。
既然得不到阚飞渊,有时候把嵇憬琛当成阚飞渊也不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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