朝南溪突然一拽,岑馨毫无防备,脚下踉跄着冲进她怀里,帽子掉到地上。
她刚刚洗完澡,脖子和锁骨上悬着水珠,萦绕在她周身的沐浴露味道中带着薄荷香。
浴巾边缘掩不住起伏,柔软的边缘若隐若现,岑馨默念非礼勿视,侧过脸去。
朝南溪扶着岑馨的肩膀让她站稳,替她捡起帽子,顺势握住她的手腕。
“岑馨,”朝南溪指着挂在头发上的木梳,“这要怎么办?”
潮湿的头发打着卷,发尾纠结在一起,木梳的齿被缠住。
很显然,作为头发的主人,面对这种窘境虽有尝试,却不得要领。
她是怎么把头发弄成这样的?
南溪的不食人间烟火,与此刻有了别样的味道,莫名有些可爱。
朝南溪原本只是洗个澡,完全没想到南溪的头发这么不拘一格。黑长直打湿之后蓬松卷曲,腰以下的长度让她束手无策。
朝南溪在孤儿院长大,为了方便打理始终留短发。出道之后,短发成了她的特色,这么多年,完全没有留长发的经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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