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法学生前来报道,愿意做姐姐的刀」
没人敢随意开口,生怕带着臆测的话会招致意想不到的后果。
南溪收起笑容:“我一直以来的人设不管好坏,都和圣母扯不上关系。”
她越说,眸光越深沉,对上她视线的人,都被不可违抗的威严所震慑。不是惊涛骇浪,也不是电闪雷鸣,而是平静水面下的急流漩涡。
“不要和我剖析加害者的心路历程、成长经历,这些我一点都不关心。”
她的话引起新一波讨论,有人觉得飒,有人觉得不近人情。
“所谓残忍,不过是刀没有落在你身上。”
屏幕外沉默了,采访现场安静了,朝南溪的内心正随着南溪的意识波动。
不是承受伤害的人,又怎么有权利替受到伤害的人做选择?
而加害者在做出伤害的那一霎,就已经没有了容情的权利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