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快炸开一般,不断积蓄的愤怒在心里堆积。视野朦胧不清,破坏欲叫嚣着就要冲破理性。
朝南溪在房间里踉跄几步,手指刚碰到置物架上的摆件,就被她狠狠甩了出去。
破碎了,崩坏了,心里难以平息的躁转化成不可填平的渴求。
摧毁一切才行,一团火憋在躯体之中,急不可耐地寻找出口。
清醒和恍惚互相撕扯,霸道的苦味充斥在有限的空间里,一次次妄图掌控她。
她才不要被摆布!
朝南溪摇晃着蹲下,捡起一块瓷片,用力划破指尖。
短暂的疼,让挡住视野的屏障消失一些。她用力拉门,把手上下活动,可门纹丝不动。
朝南溪背过身,靠在门上剧烈地喘息,意识对抗间,朝南溪看向正对的那扇窗。
她蹒跚着抓起凳子,用尽全力扔出。玻璃碎片绽开,发出巨大声响。
不够,朝南溪抓起凳子,又一次举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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