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用力压住朝南溪,背过手在背包里摸索。
好几次,朝南溪都差点把她甩下去。而她铁了心一般,全力压制。
直到掏出注-射-器,向朝南溪后颈扎去。
药剂渗透,腺体得到安抚,朝南溪的理智缓缓回笼。与此同时,突然灌入的记忆,令她头疼欲裂。
朝南溪痛苦地闭上眼,险些从沙发滚落。见状,她带着不可察的愧疚将朝南溪拽住。
犹豫片刻,她抱住朝南溪。
起初双臂僵硬,直到朝南溪没再挣扎才有所放松。她掏出手帕为朝南溪擦拭额上薄汗,轻柔细致。
冲突感回归平静,朝南溪枕在她的腿上看她,那双晶亮的眼眸,将朝南溪兜住。
“南姐,再贴一组抑制贴就没事了。”
她哄孩子般的举动,意外安抚了在朝南溪脑子里横冲直撞的毫无头绪。她拨开朝南溪的长发,把抑制贴在腺体上牢牢贴好。
自此,充斥在房间里的苦杏仁味终于淡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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