颜松云自从那日察觉到自己对杨玄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想法,一连几天都没去骚扰杨玄,本以为杨玄会关心一下,可惜这人好像毫无察觉,攻防前碰了面,还是如平日一样冷淡。倒是旁人看出了什么,和萧寒姒同居白龙口的药宗摸了摸下巴,目光在两人之间逡巡一会儿,忽然和对面的沈执竞对上了目光。
方才沈老板似乎一直在看堡主的方向……
陈如茵入谷之前做了很长一段时间的游医,对人情世故极为敏感,和沈执竞对视的第一眼,就让她感受到了一种莫名的气息。
要有乐子看了。
陈如茵把腰间的百草卷放到腿上,手指在上面勾画着上首几人的关系。
萧寒姒戳了戳她,小声问:“干什么呢?”
“无聊。”
萧寒姒赞同地点点头:“确实,颜松云话太多了。”
谷中最有话语权的两个人简直是两个极端,杨玄一向言简意赅,能一句话说清的事绝不用两句,而颜松云却喜欢用大段的词藻去铺饰他的目的,平日里难有高下之分,但若是开会的话,还是前者好一些吧。
陈如茵已经光明正大地将百草卷铺到了桌子上,拿了支炭笔出来,在空白处画了个简笔画,两朵花的箭头指着同一张琴。
“这是什么?”萧寒姒探过头来,问她。
“嗯……没什么,你最近和堡主打战场要不带我一个?我切奶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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