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时穿上后,就那么随意的把腰带一系。
往椅子上一坐,睡袍顿时松垮垮的露出若隐若现的胸肌。
更是随意的翘起二郎腿,双腿的肌肉线条坚实有力。
安以宁:“……”
“安安想和哥哥说什么?”
“顾少,我昨晚喝多了,不是我本意。
所以,我希望昨晚在这里发生的事。
出了这间房间,就当什么都不曾发生过。”
安以宁一提到昨晚,认真起来。
顾时手摸到一边的烟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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