喝了一大口,安以宁才发现沈星辰和阮绵绵的目光都落在她身上。
沈星辰和阮绵绵没说话,只是似笑非笑的看着她,目光直勾勾,放肆的从她微肿以及破掉的嘴角,再移到她颈上醒目而又新鲜的痕迹。
满布在她露出来的雪肌上。
安以宁顺势低头,脖子上看不到,但锁骨以下,清晰可见。
安以宁:“……狗男人。”
属狗的吧!
竟然趁着她晕乎分不清东南西北时把她身上啃出这么多痕迹。
“早知道你晚上在忙,我就只找绵绵了。”沈星辰一个忙字,说的意味深长。
“听听,听听,你这叫啥话!在我这里,男人如衣服,姐妹如手足。衣服啥时候不能穿,手足可不能断。”
安以宁脸上大写加粗标着,渣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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