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男男呢?男男兽兽能亲吗?”
因果很茫然,认真的思索道:“应该,能吧?佛祖没说不能吧!”
兔子满意极了,立起脚尖就要去亲亲因果的嘴唇,因果捞起它的长耳朵,讶异道:“呀,你该掏耳屎了,好多!”
兔子眸光恼怒的看着因果,多少次了,多少次了,每次到了关键时刻就转移话题。
还有,你耳屎才多,我全家就你耳屎多。
兔子气哼哼的闭上眼睛,生无可恋。
它这一辈子大概不会品尝到爱情的滋味了。
它闭着眼睛,有些心酸,任由因果翻着他的耳朵掏耳屎,心里面还有些小庆幸,幸亏现在是兔子形态,别人看不见它红透了的脸颊。
好不容易掏完了,它猛然间想起。“为什么给那个死丫头打印记,为什么我没有?”
“啊?你这么厉害,谁敢欺负你?”
兔子再次急了。“你一点都不担心我丢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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