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杭远在国外。
好不容易忙完，才有功夫拿手机看消息，便被自家狗子的照片刷屏了。
各种蠢照，各种闯祸，各种打广告。
苏杭满脸黑线：……这一定不是我认识的二哈。
他想了想，发了条消息给令狐兰。
“辛苦了！”
令狐兰看着消息沉默了很久，回复了一条。
“为人民服务。”
苏杭盯着手机，字删了写，写了删，最终什么也没有发，唇角却抑制不住的上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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