令狐兰只觉得一阵困乏,在车上又饿狼扑食一样的吃了许多东西补充体力,才感觉稍稍缓过了一些劲儿。
远处,门徒酒吧的招牌一点点露了出来。
两人眼前一亮,快速停好了车,往酒吧走去。
酒吧的门是开着的,因为是白天,显得并不是那么热闹,只有零星的人进进出出。
里面没有灯光,一片黑暗。
白天,这座酒吧掩去了所有的浮华,谁能猜到它里面,竟然会是逃生的门呢?
吧台的酒保抬头看了三人一眼,就低下了头,又漫不经心的打着盹。
初醒带着柏郁和令狐兰一路畅通无阻的来到了一个隐蔽的房间。
房间很狭小,只有一扇小小的门,门的里面是一副画像,画像上是一个女人抱着孩子,全身上下都是圣洁的母性光辉,脚下却是一扇地狱之门,门里关押着的是一个笑容诡异的小孩。
初醒双手握拳,低头在画像面前轻轻的念了几句经文,声音太轻,令狐兰并不能听清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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