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喂,对面的,你们是不是脑子有病啊,井阑要带轮子的知道不?”
“哎呀,我好怕啊,你们造这么多不带轮子的井阑不是想笑死我们吧?”
“你们这样虚张声势,不是想引我们出城来打你们吧,我们有你们那么蠢吗?”
“喂,吃饭时间到了,你妈妈叫你们回去吃饭了,哈哈哈哈。”
......
平阳守军仿佛着了魔一般,不管城墙上的贼寇怎么嘲讽,就是蒙头一顿造,那云梯都够上万人用了,他们还是不停的造不停的造,那井阑都快排的跟城墙一样宽了,他们还是不停的造,不停的造。
到了第五天下午,他们终于停下来了,此时井阑已经排的和对面的城墙一样宽了,云梯更是摆了一地,怕是够两三万人用了。他们就那样把东西造好的井阑和云梯扔在那里,人却是回营休息去了。
城里的贼寇也不是傻子,凭借城墙的优势他们两千多人可以完全碾压对面的官军,但如果冲下去跟他们在平地上打,怕是再来一倍的人都打不过他们。这些贼寇可不像王嘉胤的手下那样久经沙场,他们也就是刚放下锄头的农民而已,蛮力是有那么一把子,仍个滚石檑木什么的可能比官军还有劲,甚至拉弓射箭他们也会,反正是守城,拉开弓往下射就行了,一蓬箭雨下去总能射中几十上百人。但要是真刀实枪的拼杀,估计他们两三个人都打不过一个官军。
城墙上的贼寇不下来,城墙下的官兵也不进攻,一晚上就这样在平静中渡过了。
到了第六天一早,城墙上的贼寇再往下看去的时候却是吓的差点从城墙上栽下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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