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远志只顾着自己长篇大论,显然没有意识到自己触犯了石虎的忌讳。
“臣没有这个意思……”刘远志连忙起身下跪。
“没有这个意思?那你是什么意思?说西华侯父子有反意?”
“臣并不是说西华侯父子一定有反意,而是凡事需要制约,不可一家独大,否则便有可能出现篡权乱政的情况。”
石虎紧紧的盯着跪在地上的刘远志,心中也细细思量着他的话。石虎虽然性情暴躁,但是昏而不聩,自然懂得刘远志的话并非没有道理,将领一旦拥兵自重,对于皇帝来说,就是一个潜在的威胁。当年司马氏独揽大权,这才篡了曹魏的江山,想到这里,石虎不由得心中也迟疑起来。
“起来吧……”石虎抬抬手。
“谢陛下……”刘远志小心的站起身,回到了座位上。
“那依你看,庆王应该如何处置?”石虎又问道。
“臣不敢妄言……”刘远志刚刚吃了亏,算是长了个记性。
“你但说无妨,朕恕你无罪,只要你的话不是大逆不道即可。”
刘远志有些为难的点点头,思索片刻,缓缓说道:“云中之事,庆王难辞其咎,但不可把所有罪责推到他的头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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