郭越与谭渊四目相对,片刻之后,郭越笑道:“谭先生,你说的靠山,现在自己都是自身难保,未免夸大其词了吧?”
谭渊冷笑一声:“呵呵,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,风水轮流转,郭副统领想必不是目光短浅之人吧?”
郭越不语,喝了一口酒。
“郭副统领,你只知道西华侯父子深得圣恩,那你知不知道他们与陛下最大的隔阂在哪里?”
“隔阂?”郭越疑惑,说道:“谭先生不如直说吧。”
谭渊拎起一个酒坛子,仰头喝了一口,擦了擦嘴角,笑道:“不知道郭兄还记不记得去年西华侯被杖责一事。”
“当然记得。”
“那你总该明白西华侯父子与陛下的隔阂在哪里了吧?”
郭越想了想,冷笑一声:“呵呵,那又如何?陛下难不成还能杀了石闵那小子不可?”
“杀了他?郭副统领未免说笑了,不过你似乎忘了一件事,陛下的旨意说的是让石闵暂代巡防营统领之职,暂代!明白吗?”
“我知道!”郭越瞥了一眼谭渊,问道:“谭先生莫非有什么高招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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