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殿下息怒!殿下息怒!”谭渊劝慰道:“起码李城的兵权没有落在旁人手中,这满朝文武谁看不出来兵部尚书是殿下您的心腹?李城的兵权,说到底还是在您手中,依属下之见,陛下这样安排已经是给殿下您留足了余地了,所以殿下千万不要动怒。”
“你说的这一点本王当然明白,但是石勇若是去了雁门关,那里距离李城不过一日路程,李城有个什么风吹草动,雁门关很快就能知道,父皇这么做,等于给本王头顶上悬了一把剑,本王若是敢有任何异动,那把剑就能要本王的命!”
“殿下,那咱们为何不想办法把石勇拉拢过来?”
石遵摇摇头,叹了口气,说道:“你太不了解石勇了!他对父皇忠心不二,正是因为他从不结党,才能稳坐禁军统领这么多年!想拉拢他?那比拉拢老五还困难!”
“总会有办法的!只要是人,一定有弱点!”
“弱点?他能有什么弱点?不贪钱财,不好酒色,对陛下又忠心耿耿,父皇怎么吩咐他就怎么做,这样的一个人,你能找到他什么弱点?”
“殿下,来日方长,人是会变的,总归会有办法,您别太心急……”
“不急?你没看父皇现在身子一天不如一天?立储之事不早日定下来,你叫本王如何安心?”
谭渊一时间想不到有什么话劝慰石遵,只能在一旁深深叹了口气。
石虎躺在床上,看着跪在珠帘外的老萨满问道:“你说,这次为何连续作法两日都依旧有鬼魅作怪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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