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容儁看了众人一眼,然后转身回了大帐,慕容恪连忙跟着进去,问道:“二哥,今日为何不与石鉴谈妥条件?”
慕容儁坐在那,闭着眼,沉默了许久,缓缓开口说道:“石鉴此人,心思缜密而又极具野心,辞锋柔中带刚,句句犀利,这个人,怕是要搅的赵国天翻地覆。”
“可是他今日带过来的,也就五个人而已,就凭这几个人,能掀起什么大的风浪?”慕容恪有些不明白,一个小小的石鉴为何会让慕容儁心存忌惮。
“凡事不要只看表面,石鉴既然下了这样的决心,还敢主动找上我们,必定是有所准备,我们所了解到的,不过是管中窥豹而已。”
“那二哥要将此事禀报父皇吗?石鉴既然狼子野心,咱们就没必要与他合作了吧?”
“不入虎穴焉得虎子?既然石鉴想夺取赵国的帝位,那咱们就来个趁火打劫。”
“那石鉴也不是傻子,他能看不出咱们鲜卑人的意图?”
慕容儁笑了笑,说道:“我和石鉴都知道对方都真实目的,但是都敢赌这一把,你知道这是为何吗?”
“为何?”慕容恪瞪大眼睛问道。
“因为他会提防着我们,而我们也别有用心,说到底,只是利益驱使的短暂结盟。”慕容儁说着,给自己倒了一杯酒。
慕容恪站在一边,说道:“我明白了,石鉴是一头狡猾的狼,随时会想咬死我们。”
“你明白就好。”慕容儁放下酒杯,又说道:“但是只有狼才会捕杀羊群,而狗只会保护羊群,你必须时刻警惕这只狼的所有意图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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