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急!”卡布摆摆手,说道:“我们首领还有一些疑惑,还需要二位解答。”
石闵微微皱眉,看了一眼刘远志,两人眼神稍稍交流,刘远志说道:“木都首领,还有何疑惑,都说出来吧。”
木都凑到胭脂夫人旁边,比划了一番,胭脂夫人点点头,对刘远志和石闵说道:“我们羌族毗邻匈奴,归顺你们赵国,便是与匈奴作对,若是匈奴人因此来犯,遭殃的可是我羌族人,请问二位,该当如何?”
刘远志略加思索,答道:“首领,夫人,如今天下大乱,羌族一无强大的国力,二无勇猛善战的兵马,进不可谋得天下,退未必能够自保,除非归顺依附,试问还有何其他出路?”刘远志反问羌族众人,木都等人皆无言以对。
于是刘远志又说道:“匈奴虽然不容忽视,但是塞外地广人稀,物资贫乏。而我赵国坐拥中原,物产丰盈......”
“刘大人!”胭脂夫人打断了刘远志的话,讥诮道:“如此吹嘘之言,就不必说了,赵国虽坐拥中原,但据我们所知,赵国连年战乱,民不聊生,比起我们羌族,好不到哪里去吧!”
“没错,胭脂夫人了解的倒是很清楚!”石闵忽然说道:“但是夫人不要忘了,赵国别暂且不说,中原之地沃野千里,有的是大片良田。如今我赵国已屯田练兵,粮草足则兵强马壮,假以时日,必定如大鹏展翅,气吞山河!”
刘远志听着石闵的话,微微点头,然后说道:“匈奴人久居塞外,虽能骑善射,野性难驯,但为何迟迟不敢正面与我赵国交锋?就因为赵国的家底厚!木都首领和夫人所担心的,在我看来,实在是杞人忧天。”
“杞人忧天?不见得吧!”卡布说道。
“匈奴人一心想重建当年刘渊之大业,断然不会四处挑起战事!羌族虽不如匈奴强大,他匈奴单于也不会在这样的关键时刻,把有限的兵力,用在你们羌族人的身上!”
“凡是都有万一,如果那匈奴单于疯了,刘大人,恐怕不是你嘴皮子动动就管用的吧?”胭脂夫人不依不饶的问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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