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条件?刘大人说来听听!”胭脂夫人问道。
“既然是归顺,那咱们也得有一些实质上的举措。”
“方才你这文书上已经写的很是详尽,还有什么要求?”胭脂夫人假装不满。
“据我所知,木都首领的大公子,已经十五六岁,这样的年纪,该读些诗书,而不是整日骑马射箭。刘某斗胆,想邀请大公子一同前往赵国,习礼乐,读诗书,将来继承首领之位,也好造福羌族百姓。”
刘远志话音刚落,木都座下一个千户便反对说道:“首领,此事不可!”
“这位大人,羌族与赵国交好,我诚心相邀,有何不可?”刘远志皱眉问道。
“哼,刘大人,你说的好听,明面上是邀我们大公子去赵国习礼乐,读诗书,实则想以大公子为质子,制约我们羌族人!”
“羌族和赵国诚心相交,何来制约一说?莫非你们所谓的归顺,原本还打算降而复判不成?”
“你……”那人顿时哑口无言。
刘远志冷笑一声,然后又问木都:“首领意下如何?”
木都虽然对库里台已心存芥蒂,但是库里台终究是他羌族人,起码名义上还是他的儿子,面对刘远志这样的要求,木都自然是不可能同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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