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时辰还早,父亲和先生为何不多睡一会儿?”
“哈哈哈哈,老朽上了年纪,睡的少,大将军是操劳之事太多,睡不安稳。所以不如早些起来,商议一些事情。”秦怀山捋着胡子说道。
石闵点点头,问石瞻:“父亲,刘远志死了,这个消息,您已经知道了吧?”
石瞻问道:“你定是为此事还有燕王府的事情来的吧?”
“没错,孩儿心中有些疑惑,又有些担忧,想听从父亲教诲。”
“燕王府的事情,为父已经给了你应对的方向,不要掺和此事即可。”
“自打陛下赐婚燕王府与西华侯府,孩儿认为,咱们和燕王想完全撇清关系,已经是不可能了……”
“所以才要按兵不动,什么都不做。”石瞻打断了石闵的话,说道:“西华侯府与外面的数万将士,为赵国立下了汗马功劳,就算陛下起疑心,也只是一时听信了小人之言,不会把西华侯府和众弟兄怎么样!你不必担心!”
一旁的秦怀山听到石瞻的这番话,神情有些黯然,却一言不发。石瞻父子二人自然没有注意到这一细节。
“父亲,陛下也许不会有什么动作,可是庆王呢?他是不是也会厚待西华侯府上下和咱们的几万弟兄呢?”
“为父明白你的意思,立储一事还未有定论,将来的继承大统的,还指不定是谁呢!此事你言之过早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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