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起兵造反固然不妥,可是张豹说的话,有些也确实是有道理!”
“食君之禄忠君之事,你做好自己的分内之事便是。”
“难道父亲真的一点都不担忧吗?庆王是绝对不会善待西华侯府的!”
“此事为父心中有分寸!西华侯府无心争什么,但也不是好欺负的!陛下尚在,储位也未定下,一切皆有可能!”石瞻安慰石闵,又说道:“你以为庆王府的行事风格,为父不知?”
“那父亲为何……为何对诸多事情的反应都是这样平淡?”
“在没有最佳应对之策之前,首先要隐藏自己内心真实的欲望。”
“父亲的意思是?”
“那日你离开邯郸之时,秦先生执意送你,为父并非不知他的用意,恐怕他私下又与你说了些什么吧?”石瞻问道。
“父亲知道了?”石闵有些惊讶。
“秦先生对你说的话,归根结底无非是四个字,拥兵自立!”
石闵愣了,点点头,问道:“父亲……您都知道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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