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仲无机,有话就说,有屁快放,不用藏着掖着!”石虎吩咐道。
仲无机壮着胆子说道:“收服河西,乃是绝大的功劳,刘大人是赵国不可多得的人才,却遭此不幸,微臣认为,刘大人的死,不是游击将军失职这么简单!有可能是西华侯之子想独霸收服河西这个功劳,而蓄意杀害刘大人,反过来却说是匈奴人和鲜卑人下的手!微臣恳请陛下下令彻查此事!以告慰刘大人在天之灵!”
此言一出,众人哗然,石闵到底年轻气盛,不免勃然大怒,骂道:“仲无机!你休要胡说八道血口喷人!”
仲无机装作一副无辜的样子,说道:“闵公子何必恼羞成怒!在下只是就事论事,说的是有可能,你这么急干什么!”
石闵按捺不住,抬手就想冲上去打仲无机,被石瞻呵斥道:“站住,陛下面前,岂容你放肆!”
“父亲,这混账血口喷人……”
“陛下心中自有分寸,是非黑白无需你用拳头来证明!退下!”
石闵咬牙切齿的瞪着仲无机,退回到队伍中去了。
仲无机看着石瞻镇定而又冰冷的目光,不自觉的有些畏缩,也站回了尤坚旁边。
“都给朕闭嘴!朝堂之上吵什么!”石虎呵斥众人。
所有人都安分的站在原地不动,有人甚至不敢大声喘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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