石闵有些纳闷,问道:“那庆王府这么做会是什么目的?”
石瞻沉默了许久,才说道:“不确定……如果是最坏的一种可能性,就是趁着陛下离开邺城,身在幽州的时候,直接兵变夺权,栽赃给鲜卑人,然后立马杀掉燕王,永绝后患!”
“兵变?夺权?您是说……庆王谋反?”石闵惊讶的几乎说不出话来。
“不是没有这种可能!庆王做事,向来心狠手辣,不择手段!”
“既然是这样……父亲,那咱们也得留有后招啊!”
“石遵离开邺城,最大的祸患就是谭渊!得防着他!”
“尤坚也不能小看吧?”
“不!尤坚顶多就是个莽夫,谭渊才是只狐狸!若真有什么风吹草动,谭渊一定会总领庆王府在邺城的所有势力!还有!据为父得到的消息,李城除了留下一万多新兵守城,至少还藏有一万庆王的精兵!”
“不是说都派去幽州了吗?他哪来的人?”
“这小子,一直在暗中培植自己的力量!你以为之前李城一带灾荒,朝廷给的粮草哪里去了?都被他装进自己的府库用来扩充实力了!”
“该死的东西,草菅人命!不管百姓死活!”石闵拍案骂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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