石鉴假装害怕,又“扑通”一下跪在地上,略显惊恐的说道:“是不是儿臣做错了什么?儿臣愿听父皇教诲责罚!”
石虎都被石鉴的反应弄的莫名其妙,不过细细想来,这个儿子,似乎从来没有与他单独说过话,几十年来基本对他都是放任不管,除了还有那么一点血脉关联,此外也就没有什么联系了。
“看你那胆小如鼠的怂样!半点都不像朕!”石虎一副恨铁不成钢的姿态。
“父皇教训的是……儿臣这些年没能跟在父皇身边学个一鳞半爪,实在是遗憾……”
石鉴的话说的甚是微妙,没有丝毫埋怨石虎,却让石虎知道自己对于亲生儿子的亏欠。
“起来起来!”石虎吩咐道。
“是……”
“听说这些年你一直待在宁王府,还算安分,没给朕添乱。”
石鉴恭敬的说道:“蒙父皇恩典,给了儿一个容身之处,母妃一直教育儿,知足常乐,所以父皇当年赐的那所宅子,已经是让儿心满意足。”
“朕听说你一无官职二无朝中往来,那你每日都做些什么?”
“回禀父皇,说来惭愧,儿臣除了偶尔出门转转,其他时候,也就是窝在家里看看书习习武,时而也做些杂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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