谭渊接过尤坚手里的信,再次看了起来,缓缓说道:“其实大人不必觉得意外,相反,这是意料之中的事情。”
“意料之中?石鉴能这么听话?”
谭渊捏着信,说道:“石鉴能这么主动将这件事告知于我,要么就是他对庆王府已经死心塌地,要么......”
“要么什么?”尤坚低声问道。
“要么就是这石鉴心思缜密,城府极深,他另有算计。”谭渊淡淡的说道。
“谭先生,那我就更加困惑了,既然担心石鉴另有算计,又干嘛把他捧上巡防营这个位子?要知道,巡防营可是握有实权的!”尤坚有些担忧。
谭渊微笑着摆摆手,说道:“大人不必担忧,他石鉴真心臣服也好,假意投靠也罢,无论他作何打算,庆王殿下都可进可退。大人别忘了,石鉴和郑妃的小命,可都捏在庆王殿下的手里。”
尤坚似懂非懂的点点头,又说道:“可是,若石鉴投到燕王府门下,想要他的命,可就没那么容易了吧?”
“尤大人,看来你还是不了解石鉴这个人。”
“哦?怎么说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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