石闵沉默了一会儿,说道:“父亲,孩儿有一事不明。”
“什么事?”
“这秦老伯在府上住了不到一个月,怎么好像和父亲熟的如同几十年的朋友一般,莫非父亲和秦老伯之前就认识?”
石瞻笑了笑,说道:“我与他相识的时间还没你长,怎会之前就认识?”
“那为何我看父亲和老伯似乎聊的甚欢,相处也是否融洽。”
“那自然是因为这位秦先生有值得为父钦佩的地方,为父才如期礼待于他。”
石闵有些惊讶的问道:“父亲文韬武略,整个赵国,孩儿还没见父亲佩服过谁的,怎么这秦老伯却能让父亲心怀敬意呢?”
石瞻反问石闵:“据你的了解,这秦先生是什么样的人?”
“孩儿与老伯聊过几次,观其言行谈吐,必定的有些学识之人,其余的,孩儿还真没有发现有什么特别的……”
“那是因为你阅历太少,这位秦先生可不是简单的有些学识而已,据为父这几天与他的接触和了解。这父女俩都是心地善良之人,而秦先生可谓是饱读诗书,学问高深之人,看待事情往往能有自己的独到见解。此人实乃不出世之高人,胸中能怀治国韬略,口中能言孔孟之道,当世已不多见,日后你还得虚心向秦先生好好请教。”
“那父亲可以向陛下推荐秦老伯入朝为官,这样也算一身的学问没有白费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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