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若这父女俩真是宁王府的细作,徐三叔,您说该怎么办?”石闵转过脸问道。
“对待细作,从来都只有一个方式,那就是杀。”徐三毫不迟疑的说道。
“杀了他们,你下得去手吗?”石闵问道。
“这......”
“秦怀山若真是细作,他有太多的机会可以泄漏西华侯府的秘密,但是如今看来,宁王府并不知晓太多关于西华侯府的事情。”石闵背着手,在屋内来回踱步,缓缓又说道:“还有一事,我始终想不明白!”
“何事?”徐三问道。
“先父在时,他便怂恿父亲起兵,后来又似下与我说过几次,他既然是宁王府的细作,劝我们造反做什么?”
“或许西华侯府一旦真的那样干了,宁王府便会有机可乘!”
“有机可乘?他宁王石鉴当时不过是一个籍籍无名的失宠亲王,燕王府和庆王府都如日中天,哪来的机会轮到他?”
“公子说的也是!这确实是让人想不明白!”
.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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