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今又指引君月澄前往鸿初书院,他已经不能再插手什么了。
不是夭寿不夭寿的事,而是他算了太多,已经算不出来了。
“不,我想问,大祭司如何看待萧镜水其人?”
“萧镜水?”白泽又是一叹,“此人……无害。”
那人是天地客,不至于做出有害这一方世界的事情。
何况,那人还入了太上忘情道。
更多的,却不适合再说给君月澄了,除非,是那人自愿。
不过,似乎不太可能。
这么多年低调,说明他是一个不欲多沾染是非的人,所以自然不会将自己身上的秘密告诉他人。
君月澄一愣,无害吗?竟是这么个评价。
君月澄不是不想问,但是见白泽语焉不详,就知道这事情是没办法多说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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