君月澄承认萧镜水的评价,却觉得——
“只是自己太苦了。跟圣人似的。”
却比圣人要可悲。
圣人是被敬仰和尊重的,是流芳百世名垂青史的。
但他却永远都是自己一个人,不被任何人理解。受人唾骂,甚至遗臭万年。
明明,他才是最洁白无垢至纯至善之人。误解他的,更是在毫不知情的情况下受惠于他的人。
反正君月澄觉得,他是不可能做到的。
惹了他的,背叛他的,统统都别想好过!
“圣人?或许吧。”萧镜水失笑,“至人无己,神人无功,圣人无名。北堂念殇此番作为,的确称得上圣人。”
“但他做到这一步,却不是因为仁慈,”萧镜水眼底浮现一丝悲悯,“而是曲高和寡高处不胜寒的寂寞。”
仁慈的确推着他选择牺牲,但萧镜水以为,更多的,是寂寞。
世上的人千千万万,却无一人懂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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