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镜水没有察觉到君月澄是在套话,只当他是好奇,于是道:
“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东西。不过是死的人多了,又重新划分了势力,九州遗民不愿提起,久而久之也便无人知了。”
这对萧镜水而言不是什么大事,说了也无妨。
君月澄笑,眼底有几分试探之意:“也并非无人知,阁下不是就知道吗?”
萧镜水眸色微暗,眼底露出一丝玩味:“上古秘境中偶然得知罢了。”居然会套她的话了,看来,这位有些纯情的家伙也没有那么单纯。
也是,活了多年的老怪物了,不知道多少险境之中九死一生地挣扎过,要是真的纯情就不一定活的到现在了。
君月澄敏锐地察觉到萧镜水的不欲多谈之意,聪明地结束了这个话题。
萧镜水问:“可还有疑惑?”
君月澄垂眸:“敢问阁下,谁是贤主?”
他有些好奇,萧镜水到底是不是占卜师。
不过这似乎并不是一个好问题,因为,这种东西,哪怕是再得天所眷的占卜师也不会轻易去算。
萧镜水闻言,目光依旧是万年不变的温和平静:“不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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