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镜水睫毛轻颤,一时无言。
她没办法否认。
她的确是抗拒这些温情。
半晌,她低低叹了一声。
“月澄,你很敏锐。所以,你更应该早做了断才是。”
男欢女爱,总与她无关。
“为何?”君月澄追问,困惑且不甘。
“哪有什么为什么?”萧镜水露出一丝极淡的笑意,“正如你之前所说,有很多事情都是不讲道理的。”
“……”
君月澄一阵无言。
他想要再追问,却意识到了此举的不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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