扶云现在心存侥幸,希望这是萧镜水诓他所说的。
萧镜水睨了他一眼:“其他事倒也罢了,这事我可没骗你。”
而且她这话本就没有说得十分满。
扶云知晓她的性格,判断时轻易不说十分话,她那样说,已经算是相当肯定了。
扶云脸色沉了又沉。
“你是如何知晓的?”
扶云想了很多,最怀疑的猜想是有人暗中向萧镜水透露了这件事,想挑拨他们玄衍宗内部的关系。
萧镜水将之前得的有关巫族的零零碎碎的消息串了串,仔细理给扶云。
扶云心越听越沉。
这个答案比幽暗暗中刻意挑拨还要糟糕。
将事情解释了一通,萧镜水叹了口气:“这事我也不知如何告诉掌门师侄。若是太平时候,我倒是能将这件事永远烂在肚子里,只是如今风雨欲来,我不得不得与师尊通个气。”
扶云沉默半晌,道:“先瞒着吧。”
这事也就萧镜水听了能没事人似的,余渺心思浅,若是流露出什么,落入暗中的眼睛里,怕是要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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