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啦好啦,开个玩笑,月澄不要那么大反应!”
纪行舟连连告饶。
君月澄本就没了留下来的欲望,经这么一打岔,更是直接寻了个理由走了。
最后剩下纪行舟和任是非二人面面相觑。
纪行舟挠了挠头:“总觉得月澄方才有些恼羞成怒,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。”
任是非颇觉无语:“人家清清白白的友情,月澄又不像是喜欢开玩笑的性子,你那么说他自然不高兴了。”
纪行舟摸了摸鼻子:“……似乎也有道理。”
大约是关系亲近了些,也大约是看开之后不再似之前那么圆滑,反正纪行舟现在待人接物是没那份八面玲珑的劲儿了。
所以像现在这种随口开玩笑的事发生了不少次。
只是这次,两人都不知道,真相竟离他们这么近。
多年后,纪行舟面无表情地看着眼前连做梦都梦不到的一家三口,深感当年自诩七窍玲珑的自己在这两位面前简直是个铁憨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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