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不是说,要以稳妥为主吗?”
君月澄有些委屈。
这跟之前他们说好的不一样。
萧镜水见君月澄这样,顿时头皮发麻。
这让她有一种欺骗小朋友的罪恶感。
虽然她知道,按照年龄来算的话,应该是君月澄比她大。
但是君月澄有着一些她所没有的天真。
“咳,自然是稳妥的。”萧镜水有些心虚地移开视线,“当天平向一方倾斜时,平衡可能因被打破而失序,但是也有可能根据新的倾向建立新的秩序。”
“……不无道理,但这也太想当然了些。”
君月澄有些心累:“单凭直觉和猜测做出打算,很容易出差错。到底是什么东西让你心神不宁,非得着急出去?”
萧镜水摸了摸鼻尖:“也不是特别急,只是心里总觉得哪里不太对,似乎有什么东西吸引我离开这里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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