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彻底放弃你的过去。”
萧镜水沉默了。
“你应当知道,你现在已经走向偏执了。”境主近乎悲悯地叹息,“有时候,越清醒的人反而越容易走向偏执。”
萧镜水特殊的经历造就了现在的她,想迎来新生,唯有彻底放下过去。
“当然,我知晓你定然不愿意彻底地失去过去,所以,当你真正获得新生之后,你的过去会以恰当的时机回归。”
“不得不说,说的条件很诱人。但是——”萧镜水看向境主,目光尖锐,“我不觉得这样可行,我已经失忆过一次——或者说两次也可以。”
而且,失去过去就相当于失去依仗,这是一场豪赌。
她不想再次被愚弄。
“我可不是他。”境主漫不经心道,却带着一股傲慢,诡异地令人信服。
“但我凭什么信你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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