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下最干净无暇的一块琉璃,被他摔碎了。
他怎么能往忘?又怎么敢忘?
他活该在长长久久地活着。
背负着满身的罪孽,与刻骨铭心的记忆为伴。
此时的释云烨并不知道,因为特殊的酒器,让大司徒陷入无尽的痛苦。
他正与萧镜水几人谈笑风生。
“这酒可是轻易喝不得。”
“哦?为何?”萧镜水饶有兴趣地追问,“莫非是很难酿造吗?”
释云烨摇头,嘴角勾起一丝诡异的笑。
“不。”
萧镜水兴趣更浓:“那是为何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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