君月澄嫌躺着不太舒服,已经坐了起来。听萧镜水这么说,诡异地沉默了一下,然后道:“镜水就不担心吗?”
“我担心什么?”萧镜水看了他一眼,神色无辜,仿佛在说,我可没什么坏心思,你别冤枉我。
君月澄失笑。
“倒也没什么,左不过是两条不相干的人命罢了。”萧镜水说这句话时,眸子垂着,遮住了眼底的情绪。
听声音,也没多少感情,端的是无比凉薄。
“那,万一这事如你所想的那样呢?”君月澄问。
萧镜水懒洋洋道:“也不是什么大事。只要能控场,也不在乎控场的人是谁。”
“而且……”萧镜水半阖的眼角睁开,意味深长道,“太单纯的人,可达不到理想的结果啊。”
君月澄默默看了萧镜水一眼,然后真心实意道:“镜水当真是考虑周到。”
“我以为你会说我铁石心肠呢。”萧镜水揶揄道。
君月澄心道,这算哪门子铁石心肠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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