浅色的衣服沾上浓绿的汁液,很是显眼。
萧镜水惆怅地叹了口气,果然药师跟丹师之间的差别还是挺大的。
虽说二者之间有相通之处,但在实践方面却是天差地别。她也就了解一些药理而已,若实际操作起来,单单是杵药就能把衣服给弄脏了。
君月澄见萧镜水杵药艰难,对萧镜水道:“我来吧,你先去休息。”
萧镜水也不矫情,起身让位给君月澄。
她没有急着去休息,而是先站在一边搓揉因杵药而通红的掌心。
托这具脆皮躯壳的福,萧镜水一身细皮嫩肉,比她前世肉体凡胎的时候还不禁折腾。所以才一小会儿的功夫,手已经被药杵震得又疼又麻。
君月澄余光瞥见萧镜水的动作,杵药的动作一停:
“手还好吗?”
君月澄心中却是升起一丝疑惑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