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个人喝高了,大着舌头说话,也没了顾忌,该说的,不该说的,都乱说一通。
萧镜水与君月澄路过,他们嗓门大得很,就听了一耳朵。
萧镜水默默退开一步,免得自己的鼓膜备受折磨。
他们又穿梭在其他人多的地方,将人的议论收入耳中。听到有趣处,也停下来问上一二。
被搭话的人只记得有这么件事,却不记得跟自己搭话的人长什么样,于是便下意识地当对方是个大众脸,浑身没有什么出众的地方,也便将这件微不足道的小事转眼忘了。
“噫,看起来,如今的桑城还真够乱的。路恪胃口不小,也不怕撑到。”
到了人少的地方,萧镜水无不感慨。
她原以为只是家族内斗,如今看来么,却是不止。
路恪的野心,大着呢。
难为路家长辈给他取名为“恪”,他身上哪有半点谨慎恭敬的样子,完完全全辜负了长辈对他的期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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