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些妖族自然是肉疼万分并对他百般仇恨的,但不管他们背后如何怨恨,还不是由他去了。
因为他们承担不起再一次清洗,而君月澄虽然将他们扒下了一层皮不止,但到底给他们留了点儿,不至于让他们活不下去。
如今桑城的情况也是类似。
外城一派愁云惨淡,几乎没什么行人。
君月澄不难推测出,路恪应当已经在外城清理了一次,震慑住了内城的这些人,致使他们只敢喝闷酒诉苦,而不敢对路恪群起而攻之。
“也是。”萧镜水点头,讽刺一笑,“说白了,都是一群怂包。”
“不过,既然桑城的水更混了,我们想求证什么,只怕是更难了。”
说到这个,萧镜水按了按眉心,显然是有些担忧。
君月澄安慰道:“莫要担心,倘若真的有人想做什么,必然会留下蛛丝马迹。”
萧镜水苦笑:“理是这个理,但是月澄,我可不擅长这个。”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