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,您想要什么补偿呢?”阎君问,不自觉用上了敬称,很是心累。
“一湖忘川水,千亩彼岸花。”
阎君顿时没了笑意,大声道:“不可!”
这可是冥界核心的物什,怎么可能让萧镜水得了去?
回应阎君的,不是萧镜水的冷笑或反驳,而是一把冰冷的剑。
不知何时,萧镜水召出了雪月剑,冷不丁架在了阎君脖子上。
阎君立刻僵住了,目光机械地移到萧镜水身上。
萧镜水目光比剑更冷,阎君毫不怀疑,若是他再说出什么恼人的话,萧镜水手中的剑会毫不犹豫地划破他脖颈的皮。
“我不杀生,不过是骗骗人罢了。别人信信也就罢了,难道阎君也信了不成?”
萧镜水轻轻笑了,眼底却无一丝笑意,分明是明晃晃的威胁。
阎君干笑,却因喉咙的震动而使脖子离剑更近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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