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是前者,那这条杂鱼就不重要了。
若是后者,呵,她与冥界的账,可有的算了。
萧镜水没有贸贸然上前查看,她深知,邪修最不可信。
“不能说?”萧镜水挑眉问。
邪修拼命点头:“嗯嗯!”
见萧镜水手指又要动,中年邪修崩溃道:“我没撒谎!不是我不想说!是我说不出啊!”
比起用音攻一点点折磨他的神智,他宁愿被一刀砍了头!
萧镜水不理他,手指划过琴弦,却是换了旋律。
比之先前的肃杀清冽,这次变得缱绻缠绵。
像是天边柔软的云,像是挑逗发丝的风,像是轻轻抚过心尖的小羽毛,令人不得不溺在其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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