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若是非得问个明白的话,那就是九尾狐一族的先祖对我族有恩,匣中那物,便是我族先祖曾许给九尾狐一族的先祖的。”
大祭司说这话时,语气平淡,平铺直叙。
倒不像是心无感激,更像是对此感触不深,不像是亲身经历过此事的。
“未曾听狐族的长辈说起过此事。”
君月澄道。
何止是狐族的妖,白泽也未曾与他说起过,那不知有多古老的传承记忆中也没有。
如此一来,大祭司说的话就真假难辨了。
“不知道才算正常。”大祭司仿佛没有察觉到君月澄的戒备,亦或者说是不在意。
“那是许久之前的事了。九尾狐一族还在的时候,与狐族并不亲近。”
大祭司淡淡道。
言外之意就是君月澄不知道也正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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