毕竟玄衍宗的劫,可没那么好过。
只是,玄衍宗这劫不一向算不出来吗?萧镜水又哪儿来的本事提前得知?
“有何不妥吗?”
沄沁见大祭司神色不对,不由开口问道。
大祭司摇摇头:“不知道。”
这事有一定道理,但又跟事实有些许矛盾。
大祭司一时间不知是该信还是该疑。
沄沁不由叹息:“怪只怪,这祖训给的太模糊了。”
但凡再细致那么一丁点儿,她们也不至于如此头疼,甚至愁得连身上的鳞片都不鲜亮了。
大祭司倒是客观些:“那位贵人再怎么能推算,也不能将亿万年之后的事算得清清楚楚。我辈先祖能从他那儿得来这么一条祖训,已经是侥天之幸了。”
占卜推演之道,素来最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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