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时太阳已经西斜,天幕变得暗沉,天际唯余一线残红。
站在高处往下看,不难发现,城外的一颗老树下,缠绕着丝丝缕缕的灰黑色薄烟。
鬼月君往后瞥了一眼:“出城也好。这座城如今只让我觉得恶心。寰清城?笑话,如今哪儿有本分寰宇清净的样子?分明是群魔乱舞。”
鬼月君声音不算小,在晚风中传得更远些。
暗中的小尾巴将这句话停在耳中,不由握拳。
不愧是能跟鬼月君走到一起的人,果然狂妄。
萧镜水叹息:“谁说不是呢?可惜本君还要在这儿留上些许时日。不过今日都出来了,就别说这些扫兴的话了。”
萧镜水说着,取出一件带有巨大兜帽的斗篷披上,又戴上兜帽。
扣好扣子后,整个人只露出一截消尖的下巴和两瓣微白泛紫的唇。
鬼月君也穿上一件斗篷,如萧镜水般将脸遮住了大半。
鬼月君从城墙上一跃而下,漆黑的斗篷在空中荡开,像是一只硕大的黑鸟张开了羽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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