任是非将纸条收起:“好。”
虽然不知道萧镜水要做什么,不过想来,不会是什么坏事。
萧镜水关好门,便折了回去,还未坐下,便迎上了两双好奇的眼睛。
“镜水,你与任兄说了什么?”纪行舟对此很是好奇。
萧镜水含糊道:“能说什么,不过是劝说他同我们一起去罢了。”
纪行舟抱臂:“我不信。”
萧镜水无所谓道:“随你。”
她坐下喝了口茶,又拈起一块糕点来吃,态度之随意,分毫为将纪行舟的态度放在心上。
纪行舟:“……”
敷衍都不带这么敷衍的!
君月澄没好气地看了一眼纪行舟:“镜水爱做什么做什么,那是她自己的事,用不着告诉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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