平日里仗着年龄相近相互之间随意些也无妨,但当对方打定主意要做什么时,她是不敢反驳什么的。
林珊珊离开花厅后,萧镜水当着喻蔓的面,落了一层隔音结界。
“你对行舟有很大的偏见。”
萧镜水说这句话时,叹了口气,温和的声音中夹杂着一丝无奈,然而这并不咄咄逼人的一句话,却让喻蔓清晰地感知到,萧镜水对她有些失望。
这个认知令她心头一紧,进而升起一丝紧张与惶恐——一向和蔼随和的长辈对自己表露出失望,谁都会紧张惶恐的。
喻蔓终于松开了被她咬的有些可怜的下唇,有些无措道:“我,我……”
她过去从不认为对纪行舟不假辞色是一件多么过分的事,但是当这份不假辞色掺杂了本能的厌恶,在某些时候左右了自己,并使自己做出了错误的判断时,喻蔓就感到茫然了。而这个错误又被一个“长辈”发现了,她变得更加不知所措。
不知所措的喻蔓一时间也不知该说些什么,神色惶惶,像个无助的孩子。
萧镜水叹息,神色依旧无奈,却又是扬起了令人如沐春风的温和浅笑:“我没有责怪你的意思。”
萧镜水的语调很是柔和,带着很浓厚的安抚意味。
她显然是知道自己在喻蔓心目中的形象,既是一个随和博学的师兄,也是一个具有威慑性的长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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