阎君似乎被鬼月君胆大妄为的发言给惊呆了,神色凝滞,一时间忘记了言语。
“我本就不是此方世界的人,你们的主子,不是我的主子;你们的追求,不是我的追求;你们的责任,不是我的责任;你们的恩怨,不是我的恩怨。”
在落针可闻的环境里,鬼月君清冷的声音一字不落地落入冥王和阎君耳中。
道不同不相为谋,不外如是。
他们眼下因为某些纠葛暂时捆绑在一起,分道扬镳,甚至是反目成仇,不过是早晚的事。
冥王提醒鬼月君:“但,你如今在此方世界。”
人在屋檐下,不得不低头。这是亘古不变的真理。
鬼月君对冥王的告诫嗤之以鼻,微微扬起下巴,甚是傲慢道:“正因如此,是天道负我。作为债主,讨回自己应得的东西,再正常不过。”
此方天道没有过问她的意愿,就将她带到这方世界来,乱她轮回,阻她生死,这里面的债可欠得大了去了。
作为债主,她有什么好退让的?
看着眼前狂傲至极的鬼月君,冥王和阎君不约而同地得出一个结论:萧镜水真乃狂人也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