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出来时,人已经换了一身衣服。
人走了,君月澄也不看了,坐在椅子上,手支着下巴发呆。
犹豫再三,君月澄还是决定给白泽写一封信大致阐述一下自己如今的情况,隐晦地表达了一下对所谓真命天女的怀疑。
君月澄希望白泽不要再给他说这些奇奇怪怪的话了,在这样下去,他都不知道自己能不能以平常心面对萧镜水了。
写完信,又用秘法送出,无心处理各种事务的君月澄继续托着下巴发呆。
因为君月澄没有离开书房的缘故,萧镜水回来又出去,君月澄也看在了眼里。
不过不同于上一次萧镜水外出时的步履匆匆,这次她要优雅从容许多。
原本细密的雨丝如今大了些,已经足以打湿衣衫了,萧镜水这次没有撑结界,而是撑了一把浅碧色玉骨伞,伞面绘有意境悠远的山水画,伞柄垂下一串墨绿色流苏,甚是雅致。
执伞人在雨中长身玉立,步履优雅从容,称得上“陌上人如玉,公子世无双”。
见萧镜水的身影离最近的住处越来越近,鬼使神差的,君月澄下了楼,走进了院子里。
只要萧镜水顺着现在的方向走下去,一定会路过君月澄的住处,也一定能看到院子里站着的君月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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