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院长深知,她想要做的事是多么的疯狂和于世不容。
鬼月君摸了摸下巴,看了院长一眼,又将视线转向大司徒,明知故问:
“大司徒说有人刻意为之,不知是谁?”
此刻鬼月君已经收敛了先前的阴郁,仿佛之前那个想要大开杀戒的人不是她似的。
也真不知是该感慨鬼月君心大还是不知所谓。
大司徒淡淡道:“鬼月君不是已经心中有数了吗?”
鬼月君却是摇头:“本君不知。自打一开始就是你们二位在给本君打哑谜,本君又不是你们肚子里的蛔虫,又怎会知道?”
鬼月君此时虽是有所收敛,然而一张嘴,仍旧是十分不客气,可见心中尚有郁气未消。
鬼月君的阴阳怪气,让院长和大司徒一时间都不知道怎么接话。
他们的确是在打哑谜,因为涉及到的秘辛不想说也不能说。
鬼月君对此有所预料,讽刺道:“既然不想说,又何必留下本君。院长心不诚,本君已经与你,与鸿初书院,已经没什么好谈的了。中洲如何,冥界如何,都与本君无关。”
她这是再度挑明了要退出的姿态,虽然较之第一次少了怒气与杀意,但是却远比第一次要更决绝。
这大约是……已经彻底放弃,所以懒得生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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